你找到了你弟弟,然后要干什幺呀?
我要与他葬在一处。
丹钧托着腮在发呆,原来那个阿隽已经死了。
丹钧发现,只要提起他弟弟,明月臣便会按时吃饭好好吃药,一个人努力求生,原来是为了赶紧去死,真是可笑。
明月臣腿上的刀伤比手腕上的勒伤要严重很多,手腕上的伤已经愈合了,腿伤却好得很慢,至今仍不能站立,丹钧在椅子上安了轮子,有时候会推着明月臣出来散步吹吹风。
恍惚间明月臣会觉得身边这个照顾自己的少年是明隽,他们若是不做皇帝和摄政王,也许过的就是这样普通又平凡的日子,不经意间露出笑容,笑着唤“阿隽”,那少年也会雀跃着回应,然而看到少年的眉间并没有一颗红得惑人的朱砂痣,明月臣便会从美梦中惊醒,知道自己又陷入迷障了,转过头去不肯再给对方一点好脸色。
在南疆人的口音里,“隽”和“钧”的读音差异并不大,丹钧权当是他就在唤自己。
他愉快地用自己的热脸去贴明月臣的冷屁股,甚至私心希望他好得慢一些,一辈子这样也没关系,他有的是耐心照顾,他可以把这个男人绑在身边,只要看到他就心生欢喜。
这男人失魂落魄的也不要紧,南疆人最擅长安神养魂的法子,给他一辈子的时间,总会养好的。
换过了药,少年拉着明月臣的手不松开,那只手骨肉匀称修长有力,他近乎迷恋地用脸颊蹭了蹭,明月臣叹了口气:“你和我这样一个老男人浪费什幺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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