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峣问他:“你是想说什幺吗?” 他的目光落在少年被胶带封住的嘴上,眼神里带着戏谑,像是在逗弄宠物。
少年喉咙里发出 “呜呜” 的声响,脑袋用力点着,眼里闪过一丝希冀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梁峣蹲下身,视线与少年平齐,声音冰冷:“让你说话可以,但是不能大喊。”他的手指在少年下巴上轻轻敲了敲,带着警告的意味,“不然,有你好受的。”
少年连忙点头答应,眼里的惊恐稍减,只剩下对能开口说话的渴望。
梁峣伸手捏住胶带的一角,从左往右撕开。
胶带撕到一半的时候,少年就要张开嘴喊 “救命”,梁峣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。
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掐住了他的下巴,指腹用力陷进昨晚被打肿的脸颊。
“忘了我刚才说什幺了?” 梁峣的声音压得很低,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,“再敢出声,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。”
少年的呼救卡在喉咙里,变成一声短促的呜咽,下巴被捏得生疼,疼得他眼泪瞬间涌了上来,却倔强地没有哭出来,反而仰着脸死死瞪着梁峣。
梁峣另一只手攥成拳头,毫不留情地给了他肚子一拳。
少年的身体猛地弓起,像只被击中的虾,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,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,砸在梁峣的手背上。梁峣却像没察觉似的,快速把撕开一半的胶带重新粘回去。
他擡起少年的下巴,语气恶劣:“怎幺就学不乖呢?我是绑你来的那个男人的儿子,我能是什幺好人。” 指尖碾过少年颤抖的唇,“什幺时候学乖了,什幺时候就能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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