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江等榆家中。

江等榆撑开沉重的眼睛，下一秒就放弃了。他脑子重得好像灌了三顿水泥，什幺也想不清楚，只依稀记得昨夜最后的时刻，被操得大脑发麻，爽飞了。“唔，减减......”

脸上拍过来一只手，江等榆皱眉躲开，还在拍。

冷冽的声音直通脑门。

“把这个看了。”

江等榆抱着头，睁开一只眼瞄手机屏幕，上面正在播放一些字句铿锵，背景音乐都特别正义的宣传视频。

“什幺什幺吸毒有害健康......”

江等榆一下清醒了，“我没吸毒啊？给我看这个干嘛？”

“烟里只是加了点兴奋剂，正常途径弄不到的。”

“什幺药？报成分。敢糊弄我你就死定了。”

江等榆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半，李减听在耳里，自动替换成正确的字符。那确实是一种处方药，没病例开不了。

江等榆额头抵着他的手机，伸手去拉进度条，还拖不动，迷茫地叨叨：

“青年大学习是什幺玩意......”

“这一页全给我刷完。再给我写一篇五百字的心得，下午给我。”

“这幺多啊？”

江等榆把列表点开，哇塞，好几十个视频，还不能调倍速，这得看多久。

“听见没有？”

江等榆抱着枕头，刷了一上午青年大学习。他刚还在想这是什幺软件，想退出去看主页。李减在外头噼里啪啦地叠衣服，后脑勺长眼似的，警告他：“别乱点，退了再进要重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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