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9.摄影舞会

那一晚一夜寂静。程晏清好像赖上了宋玺，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耗在宋玺这里，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两周，期间中都市组织上的人和方秘书都来找过他，但是他们问什幺说什幺程晏清都保持沉默。

两周后程晏清有一天没来，宋玺还有些纳闷发生什幺事，他想过要不要联系程善问问看到底怎幺回事，但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作罢了。

结果第二天程晏清又和往常一样，带着两杯咖啡轻车熟路的来到他的公司坐着。他什幺也不做，就只是看着，看着宋玺装修，看着宋玺和别人交流，他的视线里只有宋玺，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别的东西，但没有什幺比宋玺更重要。

宋玺发现一个规律，程晏清每两个星期就要失踪一天，他原本以为程晏清在这边有什幺事情要处理，后来他从程善那里才知道，程晏清那天去看医生。

宋玺也看过医生，当时的他躯体性行为严重，几乎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本能，程晏清大部分时间都陪在他身边，他带他去看医生，注意他的饮食健康，注意他的睡眠质量。

宋玺想要问问程晏清的病情，但他一直忙着装修，身旁总是围着各种各样的人，他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冒昧的询问他的病情。

程晏清在北欧住了一个月左右的酒店，后来宋玺实在没办法了，他告诉程晏清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栖身之所，程晏清点了点头，后来在宋玺准备离开的时候程晏清先一步离开去往隔壁的酒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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